约翰的讲道和异象之后,启示录开始了写给亚洲七个教会(现今土耳其)的七封信。这些信不仅对当时的教会至关重要,而且对各个时代的教会也至关重要;第二封信是写给 士麦那
这座城市是耶稣诞生前约四个世纪希腊殖民统治的产物。因此,这座城市的世界观和文化都带有浓厚的希腊色彩。这座城市也是最早获得“帝国新统治者”称号的城市之一,这个称号源于罗马的授权,允许其改建为罗马城外皇帝提比略和后来的哈德良的朝拜场所。
因此,居民们对罗马皇帝的崇拜和敬仰之情极度强烈;公民们承认皇帝是领主,是绝对的专制君主,其含义从政治世界延伸到精神世界,如同神明;
这座城市堪称一座真正的万神殿,仿佛对皇帝的崇拜还不够,这座城市还是狄俄尼索斯的诞生地。稍加研究希腊神话的人都知道,狄俄尼索斯是一位死而复生的“神”,他的神话根植于该社群的集体无意识之中;神话充当着一种原型建构,也就是说,即使社群的集体意识中没有自身的驱动力和欲望,他们也会建构神话。
说完这些话,耶稣就来向约翰口述这封信,并将其送到士每拿教会,信的开头是这样的:
“你也要写信给士每拿教会的使者,说,那首先的、末后的、死过又活的,说:(修订版 2.8)
耶稣通过解构这座城市的一切文化、行为、意识和无意识来展现自己。在皇帝至高无上的地方,他真正地展现了自己 作为唯一绝对的也就是说,在一个对皇帝崇拜有强烈号召力的城市里,这与皇帝的权力有关。
不仅如此,还有以下内容: “……死了又复活了。” 在皇帝拥有绝对权力的地方,他说: “你看,绝对的就是我。” 关于狄俄尼索斯的这个神话,我想说一句话:“我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;这不是一个神话,而是一个事实。”
皇帝已逝,狄俄尼索斯已死。所有人都知道,死亡对你们无能为力,因为我已从死里复活。
这些声明具有非凡的力量,因为它们瓦解并解构了神话。
我们都能构建“我们的神话”,一切相对的事物,我们若将其绝对化,都可能成为“皇帝崇拜”。人生境遇,即使我们受其影响,其实都是相对的;生命是相对的,生命是模糊的,正因如此,我们才会为今天影响我们的事情哭泣或欢笑,而这些事情明天或许会成为笑柄;问题在于,我们会说:“影响我的是绝对的,影响我的是终结,影响我的是无法挽回的……”唯有祂才是最初和最终的答案,因为唯有祂是最初和最终。
仅出于这个原因,根据下面的文字,他是唯一可以这么说的人:
“我知道你的患难,你的贫穷,你却富足……” (修订版 2.9)
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别以为你孤身一人,我会来,我会辨别。
这就是“我知道”的含义。这并非仅仅指某个知晓却不干预的人的知晓,祂的陈述是有神论的陈述,而非自然神论的陈述。自然神论认为,上帝创造了机器,建立了系统,然后置之不理,一切就自行运转了。不!上帝创造、知晓,并且存在。祂并非沉默不语。祂干预。祂说: “我知道”当他说他知道时,他是在说: “我会采取行动;我在场。”
这段文字对于我们这个世纪的人来说或许再正常不过,但对于那个解构了那座城市整个意识的时代来说,它就像一颗炸弹投在他们心中。然而,今天我们没有像建筑那样的万神殿,也不崇拜政客,我们却冒着极大的风险过着一种极端相对的生活,认为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绝对的……凡有耳可听的,就应当听:唯有耶稣是绝对的,因此祂知道、辨别、决定并介入你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