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选择摘水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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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选择水果;就像那些农民把青的、熟透的和熟了的水果从一个篮子里挑到另一个篮子里,把好的和坏的水果分开。在这份丰硕的果实篮里,我会放入一些巩固的友谊,一些保持牢固的友谊,一些即使遥远但始终如一的友谊。我会为这个篮子选择心中不断增长和唤醒的所有善良,相信我通过服务他人来服务上帝;在这个篮子里,我拥有无数的机会来讲述基督的爱,讲述不乏福音和真理的故事,我知道,在那一天,我将以一个被所有真理解放的人的身份,满怀喜悦地讲述所有这些故事。

我把痛苦的增长也包括在内,这样它们——痛苦——就不会是徒劳的。

这个篮子里不会缺少那些对我有很大帮助的简单的东西;这些书让我对每件事、每一个人进行思考和反思,是只有阅读才能提供的愉悦时光;这个篮子里不能没有诗意,卡蒙斯、德拉蒙德,当然还有费尔南多·佩索阿的美丽诗歌。我不会放弃醒来之前失去的睡眠,多亏了它,我才能专注于冥想、祈祷和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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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把诱人的水果放入咖啡中,加入两杯水、一杯半的糖和两汤匙咖啡(我妻子的万无一失的秘诀,一种甜而成熟的水果);但这种咖啡有时会有不同的味道,因为它伴随着乡村音乐,如“tristeza do Jeca”、“Comitiva esperança”、“luar do sertão”、“oh chuva”、“tocando em frente”以及我自己的一些其他音乐。 播放列表 我称之为“城市腹地”。早上七点,一杯好咖啡,这些歌曲和一本好书,给了我很多的早晨满足感。

这里有许多成熟水果篮、自行车、站立式桨板、网球、愉快的交谈和欢笑。邂逅、生活、伸出的手、亲吻、情愫、爱情,有我爱的人,也有我尊敬的人。

我会把刚刚开始的友谊放在绿色水果篮里,时间会证明它们在成熟时会有多么真实,我的项目被搁置,等待合适的机会和时刻成熟。这一筐里全是二千零一十六颗,要花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能成熟。

有一篮烂水果,这水果真希望它不存在,但它却永远存在。我能做的就是把它们放在不同的篮子里,这样成熟的就不会腐烂,绿色的也不会受到污染。

这个篮子里有一些平时令我心烦意乱的东西。那些将他人当作精品模特的人的私利;它起到装饰品的作用,但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报复,只作为对其他消费者的诱惑。在这篮烂水果里,我添加了令人厌倦和无聊的礼拜仪式,最大的解脱是我们回到家时,有时我们会后悔面对这些离开;这些会议本应是以耶稣的名义举行的,但对人来说,它们只不过是礼拜仪式和邪教,基督从未得到荣耀,重要的是部门和人员的表演,有时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这种感觉,在许多邪教中上帝并不存在,我无法忍受这种平庸。

我很乐意把烂水果扔进这个臭名昭著、毫无价值、散发着恶臭的烂水果篮子里,就像那些不重视上帝之言的人一样,他们无休止地呼吁“明天的服务”,比阐述上帝之言本身占用更多的时间,以至于他们忘记了“今天的服务”,音乐、戏剧、舞蹈......这些甚至不算数,它们看起来就像是空洞的表现,最多只能引起人类的情感,伪装成“荣耀”,更不用说低级的艺术内容了。我多么希望这些果实能够成熟、美味,就像人们去敬拜只是为了敬拜那些值得敬拜的人,他们不需要个人的示范和宣传,也不需要人力的体现,只需要以十字架作为我们服务的中心来敬拜——让我们在礼拜仪式中呼吁以基督为中心,少一些人,多一些上帝。

分裂主义和宗教原教旨主义,以及偏见所结出的令人憎恶的腐烂果实,都不会不存在;以“上帝”的名义对他人施加权力和命令,规定什么可以做,什么不可以做,就好像精神是道德和行为情况的清单一样。我把那些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一切代价、克服一切困难的人的成果放在这个篮子里,并把这个理想称为“上帝的理想”。那些将“教堂”、机构、部门、权力和任何形式的宗教集会变成超越人类的东西的烂果,是忘记了上帝的事业是人类的烂果。

伴随着这种腐烂,我内心可能滋生出所有的嫉妒、诽谤、抱怨、怨恨和恐惧,我不希望它们靠近成熟的果实。

唯有恩典,

法比亚诺·莫雷诺